故事讲述六十年代,战后的韩国一片萧条,人民都在逆境中挣扎求存。一个生于显赫家庭的女孩,因为殖民解放后家道中落,而被迫下嫁一个贫穷的男人,婚后两人诞下五名子女,谁知丈夫还未见到他们长大成人就突然离世,而第六名女儿刚巧就在他离开后一百天出生。二十来岁的少女刹那间成为一家七口的支柱,面对迫人的生活及丈夫的姐姐的劝说,她竟然把小女儿卖给城内一对不能生育的院长夫妇,换来的却只是一包白米!懂事的二儿子和三儿子不忍与妹妹手足分离,遂冒险潜入医院院长的家把妹妹带回家中;他们此举亦触动了内疚的母亲,决定要咬紧牙关,守护著这个家的每个孩子!七口子的艰辛温馨生活亦由此展开。
一个未曾踏出社会半步的母亲,生活在饱经战火洗礼的年代,面对丈夫的忽然离世,独立抚养六个孩子。每个孩子性格各有不同,却同样善良纯真,而母亲更是不辞劳苦养育他们年幼子女,即使孩子犯错亦不离不弃、苦心教导。此剧正正表达出为人父母者对子女的谅解与包容,亦道出了世间母爱的伟大。 除亲情外,本剧亦多处描写了六十年代初战乱的社会状况。剧中母亲与孩子们携手合力在战乱时代渡过难关,过程中有苦有乐,情节细腻感人。由于故事背景正值工业革命,剧中不少情节在当时社会十分普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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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集
末顺寄居外婆家,每天拿着母亲所送的布娃娃和兄姊们送的小礼物,盼了又盼,问了又问,希望得知母亲何时接她回去。外婆只好不断安慰,晚上又讲故事哄她,才能令她安然睡去。俊熙无心向学,成绩极差,一家人都担心他无法升上中学。昌熙严责其不思上进,俊熙一怒离家。此时,钟哲到处张贴补习广告,欲赚点收入。李母虽然亦想钟哲为俊熙补习,可是却交不出费用,只能以煮饭洗衣作酬,淑熙惟恐尊严受损,始终大力反对。俊熙到附近的风月场所捡拾空瓶,并替那些女招待作跑腿,挣得不少小费。这天他又纠合了大头等童党,前去找当日曾欺负他的擦鞋童报复。结果,他们反被人抓到警署去,要李母和淑熙等艰苦筹得金钱,才能把他保释出来。众街坊埋怨李母教子无方,李母看见俊熙顽劣至此,心中更痛。钟哲见状,即愿意为俊熙和大头等补习。李母一边工作,一边听着俊熙背诵的声音,心中无比安慰。
第12集
昌熙正式成为高中生,并找得一份兼职,在每天上学前派送报纸。斗熙乳齿即将脱落,整天呼痛,家人设法为他拔牙不果,最后还是钟哲用计,才替他拔掉。俊熙解决了齿患,欢天喜地,但李母却因产后失调,此时牙齿亦出现问题,疼痛不已。然而,李母一直忍着痛楚,为众儿女埋头苦干,并无哼声半句。麻子从欠债者家中取走了一部电视,马上成为街坊邻舍的焦点,尤其引起了一众孩童的好奇心。斗熙亦渴望拥有一部,俊熙竟说有办法可做到。原来当时南北韩对峙正烈,若能抓到敌方间谍,即可获政府重赏。俊熙发动童党们四出抓间谍,可是扰攘了好一阵子,连影儿也没有。淑熙暗自倾慕钟哲,经常表现得既羞赧、又蹩扭。钟哲喜读文学,淑熙偶然发现他所读的书,竟然也是自己所喜的诗集,更感高兴不迭。李母用报纸糊制纸袋,藉此多挣点收入,淑熙留意到旧报纸上有文学专栏,常常边糊边看,但看时并不连贯,十分没趣。李母见状,猜知其心意,夜里因牙痛睡不着,索性起来工作,并且逐张捡出了淑熙喜读的部分,留给她看。李母终于忍痛自行拔牙,虽然痛极,仍夙夜不懈工作,这正是她为儿女不惜牺牲的一种母爱表现…
第13集
昌熙每天上学前兼职派送报纸,剩余的都赠予袁大叔和麻子等邻家。可是麻子却嗤言不再看报,因家中已有电视,天下事皆知。袁大叔马上反驳他此举必致耗电量大增,得不偿失。麻子大惊,连忙归家,责令妻儿不准多看。斗熙的学校即将检查学生的内裤是否合乎卫生,但斗熙平日根本没穿,登时大感为难。李母和淑熙遂以旧面粉袋,为他裁制了一条,虽然不大合身,且商标名称还留在布上,总算略胜于无。姑母提议李母到孵化场买些小鸡,拿到农村出售图利。李母马上便想到自己的家乡,顺道前去外婆家看望末顺。斗熙央着要跟李母同去,李母不允,但斗熙得俊熙之助,潜登火车,不料却被乘务员抓着,幸赖李母求情,才准予放行。末顺思念母亲和家人,每天坐在田地上呆望,终染风寒。时李母与斗熙偕至,末顺乍见,喜极而泣。李母亲手喂末顺服药,末顺忽问起,何解一众兄姊妹皆以「熙」字为名,而自己却叫「末顺」?会否不是李母所生,所以便忍心把她「弃」于外婆家?李母心如刀割,遂决定把她带回身边。而外婆亦恐末顺病情有变,只好同意。李母向农民售卖小鸡,所得现钞甚少,反而是农产品居多。她把物资都搬运回去,足可令家境暂时解困…
第14集
末顺回家后,感冒一直未愈,耳朵更受细菌感染,听觉渐失,一家人担心不已。其后,末顺经医生检查,必须尽快动手术,可是费用不菲,李母顿感仿徨。昌熙拟找金院长帮忙,但李母不欲再惹金夫人误会,坚决不允。麻子妻介绍李母到友人的啤酒店当杂工,当时这种场所往往被人视为不正经的地方,李母最初不愿去,但眼见末顺病情日甚一日,只好无奈应允。俊熙从大头口中,得悉母亲在啤酒店工作,马上前去窥探,不料却看见母亲被酒客骚扰,心中气极,当场大闹了一番,更把李母强行拉走。昌熙等人都怪母亲到这种场所工作,但李母表示为了筹得手术费,这样做亦是无可奈何。昌熙决向金院长求助,金院长亲自前来找李母,愿意代支手术费。然而,金夫人得知此事后,即向李母大兴问罪,甚至指责她有意勾搭其夫。李母满腔冤屈,这时街坊又传来许多闲言闲语,连姑母亦责怪她不守妇道,令她倍感难受,最后只能独个儿向亡夫哭诉。末顺在手术后逐渐恢复听觉,李母虽然受尽委屈,但看见女儿无恙,仍绽放出苦涩的笑容。
第15集
李母拟再到农村转售小鸡,临行前叮嘱斗熙和末顺要好好照顾自己。末顺看见斗熙上学,央着要跟他同去,斗熙没法,只好带她返校;但末顺仍不能走进课室,于是便踏着石头踮起脚在窗外窥看,不料竟踤倒大哭。老师遂准许她进来一起听课,可是她不久又尿了裤子,令斗熙也感到狼狈不堪。淑熙对钟哲的暗恋愈深,日常饮食都由她亲手料理,而且总挑最好的留给钟哲。这天邮差送来一封信,意外地落入俊熙和大头等人手上,他们拆阅后才得悉钟哲已有女友静美。但俊熙故意把信件扣起,不让钟哲知道其女友已取消约会,结果钟哲如期赴约,空等了几个小时,而众孩童却乐得一天假期,不用上补习课。静美突然前来探望钟哲,双方表现亲昵,惹来众孩童偷看嗤笑。淑熙获发薪金,下班后推掉厂友邀约,满心欢喜买了些当时颇为昂贵的鸡蛋,打算赶回来煮一顿丰富的饭菜给钟哲;不料她甫进门便看见静美和钟哲言谈甚欢,且更为钟哲洗濯袜子,关系匪浅。淑熙不禁伤心失神,泪下如雨。俊熙见状,连忙出言安慰,最后又默然陪她沿着铁路漫步散心,表现了深厚的手足之情。淑熙初恋无疾而终,彻夜饮泣,犹如在人生中谱写了一抹哀愁的诗篇…
第16集
么女南熙诞生将满百日,按照韩国风俗,须制备米糕,分予百人吃过,才可保佑婴孩快高长大。然而,当时米价腾贵,购买一斗亦非易事,李母举家为此忧心不已。袁大叔老家在北韩,这些「新移民」每年都有个聚会,就是集体用汽球载送花种飘回北方故乡,藉以传递统一的心愿。袁大叔邀约姑母参加这年的聚会,姑母登时受宠若惊,当天忙不迭打扮得花枝招展,又向李母商借唇膏使用,行藏颇为古怪,李母奇而问之,总是支吾以对。而袁大叔此日亦穿上毕挺西装,并破例关门不营业,神秘兮兮离家,此举引起麻子夫妇注意,遂暗尾随之,终窥见他与姑母约晤同行,不禁窃笑起来。为了买米,李母一家人各自想方设法筹钱---或向人预支薪酬,或勤力糊制纸袋,而俊熙则在无意中看见扒手作案,英勇拦截,得到事主的赏金。袁大叔和姑母初度约会,双方皆表现得拘谨害羞。夜里各自归家后,袁大叔已是倦极,但李母一家人却不约而同地,先后登门向他买米,令他整夜也睡不安稳。李母一家终于买足了一斗米,翌日即制成米糕,分赠予邻家和友人享用。而淑熙把米糕带回工厂去,就连一向针对她的女组长也出奇地显得和颜悦色,原来把高兴的事和别人分享,才是人生的最大快乐…
第17集
李母这天如常到市街卖米糕,不料遇上小贩纠察队突然扫荡,所有生财工具或遭充公,或被砸破,血本无归,一时欲哭无泪,心伤头痛不已。俊熙和斗熙的学校要交杂费,末顺又嚷着要买零食,在在需财,难以应付,令李母更感心烦。昌熙见状,遂往求金院长相助,冀觅得一份补习教职,帮轻家计。但李母不欲再与金院长有任何轇轕,只想尽快还清债务了事,以免惹起金夫人误会,因此她便以种种理由,劝昌熙打消此念。昌熙一时无言以对,只好暂且作罢。淑熙下班回家,乍见静美挽着行李来找钟哲。原来静美因反抗父母而离家出走,希望钟哲能收留她。钟哲自忖事业未成,无法给予静美甚么,只好劝她暂且忍耐,待翌晨再送其回去。淑熙一直偷听二人的密语,心怀妒意,遂暗中把钟哲一只鞋子收起,令他出门时狼狈不堪。当时韩国采取保护政策,严打外国水货,李母看见舶来化妆品受欢迎,遂向邻近的女招待收购,藉此转售图点微利。谁知警察突然闯入,把一干人等全部拘捕。李母交不出保释金,终被关在牢中。儿女们彻夜不见母返,心焦如焚。昌熙只好硬着头皮,再登门找金院长求助。金院长把李母保释出来,李母羞惭之极。金院长欲认昌熙为谊子,李母出于自尊,竟一口拒绝之。昌熙如期到别人家当补习教师,临别前李母伤恸不已,想到自己因家贫而无法守住最后一点原则,不禁凄然泪下…
第18集
李母自从无法再到市街售卖米糕,只好仍靠洗衣维生。当时韩国经常有人因生活困逼,吞下洗衣皂自杀,成为社会上的热门话题。就连俊熙购买洗衣皂时,亦被麻子妻千叮万嘱要小心收藏,勿让孩童误吃。俊熙遇上早前被他拦截的扒手,遭对方挟持到僻静处。俊熙机警挣脱,原来扒手只是想收他为徒,但俊熙不及细想,连忙逃跑回家。袁叔的妻儿老幼皆留在北韩,他不知道国家短期内会否统一,因此不敢贸然在南方再娶,而他与姑母之间亦无任何进展,只是不断采拖字诀,令姑母渐感不满。六十年代的韩国,社会相当保守,寡妇的一言一行,尤其惹人注意。李母自从得到金院长多次关照,邻人即对她议论纷纷,令她满腔郁结无处诉,不料姑母亦不予谅解,竟骂她令家族蒙羞。李母受了刺激,再加上金夫人又前来找她,说了许多冷言冷语,令她心中倍感压力,一时看不开,忽萌轻生之念,欲吞下洗衣皂自杀。幸而此时,南熙的一声啼哭,把她唤醒了过来,终于临崖勒马。外婆突然到访,李母夜里忍不住向她尽吐心声,并抱头大哭了一场,这才稍稍解开其心结。外婆劝李母必须为儿女设想,万般忍耐,他日必定总有艳阳天。李母得到外婆的鼓励,决定要坚决继续生活下去。
第19集
外婆临走前,留下一则「产子秘方」予李母,虽属迷信,但李母欲转赠金院长夫妇,以报答其恩惠。李母本拟致电联络院长,可是拿起话筒又觉难以启齿,只好透过昌熙,将「秘方」转予夫人,并约其会面。原来,李母想送还夫人当日所赠的金钱,但夫人拒而不受,必须要李母收下才安心,条件就是希望她以后勿再见院长。李母左思右想,找姑母商量后,欲以这笔钱开设小店,冀安定日后生计。钟哲久不见静美,十分想念她,可是用尽种种方法也跟她联络不上,遂以为她已被家人送到美国。在六十年代,韩国人把美国视作天堂,钟哲自忖没本事能再和静美相见,伤心失意,日益憔悴。其实,静美是被父母关了起来,期间只能透过他人帮助,将多封信件寄出;可是,这些信件都落入俊熙手中,而俊熙为了帮淑熙对付「情敌」,竟将信件扣起,阴差阳错之下,钟哲始终收不到静美的信,不禁万念俱灰,最后决定当兵去。静美从家中逃出找钟哲,可惜已是太迟。淑熙得悉俊熙好心做了坏事,不禁万分歉疚,与静美彻夜谈心事,大家都感到非常绝望。翌晨,二女乍闻钟哲将乘开往前线的火车,连忙一起奔往车站阻截,然而火车已经开出,钟哲与静美最终亦缘悭一面。静美伤心不已,其实淑熙也难过之极,因为她暗恋的对象,此后即永别无期…
第20集
李母拟把屋外的地方改装为店铺,购买木材回来时,却被麻子夫妇看见,不免忖测她钱从何来,又说了许多闲言闲语。昌熙偶然听到,顿感愤怒,即向母亲提出要尽快搬家,但李母坚持谣言止于智者,若在此时突然迁走,岂不是更落人口实,百词莫辩?所以她宁可打消开店的念头,改为在屋内增设房间,赚点租金算了。淑熙路遇银暻,被邀请到其家中小聚。银暻告诉淑熙尚有求学机会,就是以半工读形式上夜校。淑熙闻言,不禁大喜。时银暻之姊恩实匆匆出外,原来是约会了昌熙,淑熙乍见,这才得悉二人仍私下有交往,且感情匪浅。袁大叔多日不见姑母来找他,心中七上八下,遂亲往其工作地点接她下班,并借故求婚。袁大叔虽然一直心系北方的家眷,但既然不知国家何时统一,倒不如尽快与姑母成亲,以免蹉跎岁月。姑母不由心中窃喜,可是仍装出一脸为难,反要求袁大叔签署承诺书,保证将来国家统一后,他亦不会北返抛弃她。袁大叔登时苦恼不已。俊熙自从被那扒手缠上,一直不敢回校上课。这天他来到野外蹓跶,无意中认识了教授跆拳道的金师父。扒手依然不放过俊熙,还想向他施以辣手,幸而金师父及时赶至,将其重创了一番。事后,李母苦口婆心劝说扒手改过,却不慎被其逃脱。金师父觉得俊熙是可造之材,遂请准李母收他为徒。雨季又至,屋顶不断漏水,众人忙着收拾,而李母为了一众儿女,再度捧起糕点,奔波外出售卖…